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教研室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改革开放带来了什么”家庭访谈录
发布时间: 2009-05-17   浏览次数: 129

沈士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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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革开放: 对世界的了解增多,看事物的观念改变

受访者:父亲,国营宾馆职员,改革开放后单位应国企改革转入企业经理制,曾获得08年上海市五一劳动奖章
 
Question改革开放30年了,我们家里发生的最大变化是什么?
Answer家里条件好了是肯定的,房子换大了,电视换新了,电脑也有了。但是生活方式的改变更大。就说这次金融危机,单位里也要裁员,每天电视、报纸上都是说美国人次贷危机的。我做的股票是直接受影响,同事都说国外的危机会滞后地传到我们这里。政府发言人也时不时站出来挺一下宏观形势。这些以前都没有的,改革以前那时候,我们这一辈算是刚刚接触点国外的东西,大部分还都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发达国家的事,我们知道的少,了解和关注的就更少。现在开放了,我们国家也和世界接轨,加入全球竞争,所以也跟其他国家的发展有联系。大家现在花在分析大环境,实事新闻的时间比以前更多。也更多关注经济。就说家里订的报纸,以前是新民晚报,现在就改了。都是参考和晨报,还有第一财经。
 
Question我们越来越多融入到开放的经济中以后,我们看问题的视角具体有了哪些变化?
Answer这个就多了。首先吧,大家现在都不是只关心自己的事了,你就比如说工资,我们也要关心CPI,看看菜价贵了没,这些才是衡量我们家收入的新标准,不像以前,工资固定,还要凭票买菜,大家都差不多,也就没什么太关心价钱。接着,工资有了高低,就有攀比,有比较,大家工作起来比以前更有动力,当然拉,竞争也比以前多得多了。那时候没改革,人人有工作,子承父业,现在就不是了。单位有要下岗的消息一出,人人自危。不过总的说还是好的,改革开放给我们这些劳动者是打开了白手致富的路了。农民工也是一样。
第三,就是眼界了。以前我们的圈子小,通讯也不象现在这样发达,一个圈子的人也基本上就是小时候一块儿玩大的,要不就是同学和同事,大家背景各方面都差不多,知识谈来谈去就这么多。现在经济发展了,人的交流是越来越多了,见得人多,电视上也有了更多的访谈节目。让我们普通百姓有了了解名人和其他不同领域里和我们一样的那些劳动工人的渠道。人知道的多,自然看问题就不一样了。也学会了从大局看,从矛盾看,从事情的两面想问题,长远想问题。而且现在图书馆也进去方便,上网更方便,什么新闻都能马上知道,是真的先进。我做股票也用上了专门的股票机。同事聚会的时候,大家都经历丰富,天南地北的扯,什么都有,让人听着觉得受益多,见识越加多。所以嘛,现在全社会的观念和素质都在进步。
 
Question改革开放释放了经济生产力,也带来了一些问题,比如贫富差距,腐败等等,这怎么看?
Answer就说我们家,因为改革开放换了新房,也因为没抓住后来几次大家都去淘金的热,好像又落后别人了。其实,贫富差距正常情况下也是会有的。邓小平说,可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就是因为各地区,各个人的能力是有高低的,要彻底释放经济的活力,想一步到位是不可能的,要想办法循序渐进的来。当然拉,我们政府最近十七大也提出要重新确认“公平”的重要性。我们这些劳动者的初次劳动所得的分配会增加。关键还是要解决让先富的人和地区带动其他人和地区一起发展的问题。我觉得我们家的条件以后还会慢慢更好,只要社会在向前发展,人人就会受益。还有关于腐败问题,这是经济发达以后一小部分人腐化的结果,要解决它,除了加强监督外,提高国民教育的整体素质才是最关键的。我始终觉得,改革开放的未来,是掌握在年轻人的手里,我们国家的未来,更是肩负在现在这批莘莘学子的身上。
 
Comment评论:改革开放为经济注入了自由竞争的活力,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本质的飞越。全球化时代的带来,使普通百姓越来越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是整个世界的一个组成,因此新闻传媒正变得日益重要。然而,比这一切更深远的是,人们的意识形态也在发生改变。观念的创新是一个侧面,而思想的突破,无论是符合传统伦理的,还是打破道德甚至禁忌的,也未尝不是。我们在新千年的后改革开放时代里,要做的其实很多。国民应该唤醒民族血性,更要在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坚持永远。我们在学习,或者说接受西学的基础上,要有选择,有原则,要不可摈弃自己的文化、历史甚至灵魂。建筑在这一切之上的意识和思考得来的真知是我们国家,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源泉所在。而所有的这一切又一切,每一件其实都不那么简单。
 
 
●改革开放: 商品化时代的繁荣,文化和道德流失的再思考
受访者:母亲,大学教职工
 
Question改革开放30年了,我们家里发生的最大变化是什么?
Answer东西多了。吃的,穿的,用的,都比过去多得多。而且还有品牌,各种商品的促销。出去买件衣服,从款式,面料,颜色,搭配,牌子,各种各样的挑都挑不过来。我们家要是要添个椅子,加个盘子什么的,都能去专门的商场,要么就是大卖场。现在物价虽然贵了,但是好东西也就多了,一个东西很多样,选择的余地大了。过去大家的感觉就是一样的衣服,用的东西也一样,那真是“夜里可以不闭门”,因为大家都差不多,没人会来偷东西的。那时候要是有朋友从香港、台湾、日本带件东西来,就是大显摆了。现在别说日本,就是欧洲、美国的货,我们也买得到。瑞士的手表,还有洋酒,现在也都不稀奇了。都说,现在上海发展快,去世界上别的地方回来的人都说,外面建设得还没家里好呢。
 
Question印象中上海原来的样子和现在比,有什么不同?
Answer我们家住在原来的法租界,靠近衡山路。所以变化不是很大。规划局说,这里主要是保留历史建筑的风格。别的地方就不一样了。最明显就是浦东嘛,当年划定的长江龙头。陆家嘴原来是一片农田,现在招商引资了,金贸,东方明珠,还有环球金融中心,再算上那个要建的国际金融中心,那里在世界上都排得上名了。不过可能是住得有感情了,我觉得以前的石库门房子还是蛮有味道的,老上海嘛。现在的高楼,是上海的代名词,但是毕竟现代归现代,味道就没有了。倒是一些租界留下的老式洋房,让我联想到欧洲他们中世纪的那种风格,还是蛮有韵味儿的。有些弄堂里现在还有那种串串门,街坊邻里的聚在一块儿的,我感觉这种小区建设还是不错的,独门独户的公寓自然是方便,物业也好,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就是缺了一点上海自己的东西。
 
Question商品经济也带来了假冒伪劣的问题,这对我们家的生活有影响吗?
Answer怎么会没有。现在假的东西是比以前多多了。家具有假的,洗衣粉有假的。就连吃的也今天这个添加剂,明天那个化学物质,让人吃了很不放心。这样下去,大家就不要吃东西了。还有更加说不过去的,居然药也有假的,那些商贩真是太没有良心了。政府在这些问题上一定要抓得更加严一点。不然平时吃饭烧菜,打针看病要是没个准,多危险。不过,改革开放,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SARS,非典,汶川大地震也抗过去了,这些问题终有一天会解决好的。
 
Comment评论:百姓对改革开放最直接的认识就是能买的东西多了,能换的东西也多了。小到一个牙刷一支钢笔,大到一栋房子,只要有钱能都再更新。买的多了的结果是买得勤了,商场饭店中介所,永远不缺的就是人。换的多了的结果也是换得勤了,消费文化的概念很有市场,所以就有了信贷消费,就有了攀比,就有了投机。然而,市场就是只看不见的手,这只手的正反面刻着两个背对背的人:买家和卖家。为了牟取暴利,卖家开始了不顾一切的疯狂,假的不要紧,有人买就好;坏的没关系,不发现照来;更不说什么历史文化了,只要有消费群体,那么旧上海也可以变成法兰克福风情,而提倡的环保节能注定只能成为开发预算里最后计入的一块成本。诚然,我们是不需要一个家徒四壁的时代的,我们欢迎商品时代,欢迎她的繁荣,欢迎她的远景,但是,我们更需要的是可持续发展,是科学发展。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Arrow说过:未来必须被打折的计算,因为存在太多人类不可知的不确定性。在全球变暖正日益成为严峻议题的今天,在资源紧张逐渐走上第一前台的当下,我们或许真的应该想一想:二十年或者五十年以后,对那些象现在的我们一样对世界怀抱着一切梦想和蓝图的孩子们,我们究竟希望给他们留下些什么?
 
 
改革开放: 生活水平巨大提高,农村建设实用实惠
受访者:外婆,退休工人
 
Question改革开放30年了,我们家里发生的最大变化是什么?
Answer条件比以前好了。过去住的石库门房子,下个雨墙壁就渗水,现在有阳台也没事儿。晒衣服也方便。过去吃的都是些青菜番茄,现在顿顿大鱼大肉。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肉都买不到,味儿都忘了。哪像现在呀。还有,那个时候,买什么都得凭个票儿,一家一个月的油,肥皂什么的都定好的,牛奶也是,不像现在,超市都有买。每天早上去菜场,就感觉菜多啦。过去哪有那么多吃的呀,现在什么都有的吃。黄鳝这种东西过去都不吃的现在也吃。我看现在还有生吃的,什么三文鱼,金枪鱼。还有鱼油呢。保健的东西也是现在多,过去没有。昂立一号我们家都吃了几年了,现在又是那个椰岛鹿龟酒。现在东西真是多咯。
 
Question现在吃的东西多了,很多有营养的东西过去吃不到,现在能吃了,真是很好,可是现在也有东西没以前好了,吃上去味道不好,营养也不能比了,是么?
Answer是呀。你就说那鸡吧,过去村里养个鸡养一年,杀了炖汤,那汤叫鲜儿啊,喝了能救命。现在一个鸡我听菜场里说就养三个月,还净儿给吃激素,一会儿长大了。那肉没以前香了,现在的鸡汤也不补了,倒是脂肪和油啊什么的高,我们老年人都不好多吃的。我还知道超市里的豆都是转基因的,也不晓得好不好,反正我们家是从来不吃。
 
Question说到农村,现在老家条件比以前好多了吧?
Answer好多嘹。家里现在的地好几亩,每年国家还补贴。你大姑父的大儿子去年大学毕业,人家家里现在一个月也好几千呢。不象我们小时候,饭都吃不饱。
 
Question农村这些年变化很大吧?
Answer大啊。过去都是牛拉地,现在用上机器了,打农药,收成一年好过一年。要是碰上蝗虫,县里也发补助。家里现在就是落后点,别的不比咱们差多少。
 
Question农民现在是比以前过得好多了,是吧?
Answer可不是。我们那时候生产大队都赶不上现在这样的。还是国家好,国家有钱,她发给农民,家里就过好日子咯。
 
Comment评论:中国的发展需要解决的最根本问题是三农问题。我国目前的基本国情仍然是农业大国。解决好农业的产业升级,农村的城镇化建设和农民的收入和生活水平提高是发展工业乃至现代服务业的基础。当下,农民工的劳动力转移问题更是中国独有的发展特征。只有农民切实有了生活保障,社会才能稳定,才能有效发展,城镇的生活水平也才能切实提高。眼前,大洋彼岸,资本主义正以金融危机为幌子向新型国家发动金融战争,而我国又是高储蓄大国,出口极易受外资影响,我们必须正视这一现实。但这并不说我们无力抗击。恰恰相反,我国的经济体制,如能有效调动内需和生产力,解决农民的生活问题,那么,我国庞大的国民财富积累正可以抵御一切虚拟经济的冲击。因此,科学发展我们自己的经济体制并勇敢地接受任何恶意攻击我国经济的游资的挑战,是我们渡过危机的出路所在,也是我们走向发达国家的必经之路。改革开放的第一个三十年,是激荡的三十年,是国民经济水平快速增长,取得一个又一个经济奇迹的三十年,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在党的领导下,我们众志成城,一定能延续这一辉煌并不断再登更高峰。

改革开放: 和平是一切发展的大前提,科技教育医疗全面稳定推进
受访者:  外公,离休党干部,军人,曾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朝鲜战争
 
Question改革开放30年了,我们家里发生的最大变化是什么?
Answer条件比以前好了。现在是和平年代,过去我们小时候,饭都吃不饱,村里有游击队,能吃饱饭,就跟着去了。现在吃饭是没问题了,不是光吃饱了,还吃得好啊。过去天天忙着打仗,搞运动,也来不及生产,现在不一样了,国家把大精力都花在建设上,所以80年代出生的小孩子就好啊,不要打仗就可以好好读书,我小时候家里穷,供不起,上到初中就不上了,下地了。现在大学只要你好好学,都能上。和平年代好啊。还有啊,我们国家现在国防也很先进,最近那珠海航展,我们造的飞机有的也能比过美国的呢。那个时候我们穷,就是穷,小米加步枪也干得过美国人,现在发达了,就更不怕了。
 
Question改革开放以后,教育是越来越吃香了,大家都重视起来了,是吧?
Answer现在竞争大,没有个好文凭就找不到工作,肯定吃香。现在的学校也多,也好,人人都能上学,老家的孩子现在也读贝儿棒的大学哩。毛主席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对的啊。
 
Question现在医改也搞得变化很大呢?
Answer嗯。现在看个病是方便多了,医院就在家边上,我们离休干部还能照顾。平时有个不舒服就去看,看好就放心了。要量个血压什么的,家里能,去居委会也行。中国人的平均寿命现在跟过去比都长了好多岁类。
 
Question这样看,共产党领导改革开放真是取得了大成就,为百姓办了不少实事,是吧?
Answer我们就是有共产党领导,所以才建设得好。共产党是很为百姓着想的呢。你看国民党,就是腐败,只顾自个儿享福,还搞派系斗争,最后不是跨了,叫共产党给推翻了。我们党改革开放的任务也重啊,世界上那么成功的,我们算是不多的,取得的经济成就是最大的。我们的领导人好,会建设,邓小平会建设。所以,我们国家现在才强大了。
 
Question改革开放还有什么突出成就么?
Answer这多拉。就说航天。我们现在自己都能搞太空行走了,这方面比日本,英国都强,就快赶上苏联和美国了。我们以后还要搞登月。你看我们的长征火箭,那个发射的成功率多高。我们国家现在也知道科技重要,就花大力气。中国人还是很聪明的,真干起来,都不比它美国差。
 
Comment评论:改革开放的大环境很重要。转变战备思想而积极建设经济,是政府政策得以持续贯彻的根本着力点。和平既是我们对世界大势的基本判断,更是世界发展的永恒主题。以创建和平和谐为蓝图,同时加强国防建设,才是符合我国现阶段基本国策的发展战略。
伴随着改革开放的进行,国民生产力稳步提高,带动了教育医疗等体制全方位的升级,这些都实实在在地恩惠了老百姓。这其中,科技的进步是最主要的推动力。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爷爷曾说过: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国家只有科技强大了,才能有立足世界强国之列,与他人竞争的资本和能力。
一直以来,我们看到了无数的爱国知识分子们,前赴后继,投身到祖国的建设中,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了这个国家,为国家的发展,全民族的繁荣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在这里,谨向这些曾经奋战在,依然奋战在和将要或有志于奋战在祖国建设最前线的人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改革开放:始终坚持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是一切成功的最重要的前提,未来改革开放中的民族与文化认同感至关重要
采访人: 我,在校大学生
 
Additional Thoughts思考和补充:
   
   “考虑中国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功,必须有这样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中国始终是在中国共产党的统一领导之下。”——西方社会学家曼纽尔•卡斯特
      客观地讲,改革开放的进程一直是处在世界格局剧变的背景之下的。西方一直将中国的社会主义进程与当年苏联的历史作对比,并希冀能从中找到某些规律,甚至预见到资本主义的最终胜利。
      尽管很多西方的学派,诸如在法国以布罗代尔为首的美女历史学家学派和德国著名的马克思主义,都可以说是比较清晰地看到了资本主义发展的内在矛盾和社会主义的可行性蓝图。但是,不能否认,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社会主义阵营里的国度实现了他们的目标。因此,中国的发展可以说是备受瞩目。
      然而,让西方震惊并让我们感到骄傲的是,至今中国的发展依然有条不紊的推进着。这其中离不开一些关键的因素。比如民族认同。
      熟悉苏联历史的人都不会武断地相信西方对其解体原因的所谓“经济崩溃”的说法。事实上,苏联的经济尽管是以牺牲民族企业的利益为重大代价而进行的高度计划经济,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其经济运行状况相当良好,甚至可以称之为奇迹。这一点,就算是在很多西方学者的著述里也都能找到佐证。同样地,他们还发现,促使苏联解体的内部原因其实是源于苏联这个大家庭内部民族主义势力的分裂而造成的混乱。简单讲,就是苏联民族的认同感遭到了瓦解,这种瓦解由来已久,只是在一个特定的社会环境里终于集中爆发而不可挽回。是民族认同部分导致了苏联解体。
      那么,中国在这方面做的怎么样?
      应该客观地讲,很不错。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坚信中国将健康走向富强的原因。如上文所说,改革开放带来了地区发展的不平衡。这种不平衡是容易激起民族矛盾的。但是,中国特有的历史决定了中国特有的处理民族认同问题的方式。
      首先,中国虽然是多民族国家,却不存在诸如美国一样的种族问题。这源于历史,也得益于政府自建国起便推行的民族平等的基本国策。然后,中国的地区间的直接竞争是被政府调控的,这也就是中国的一党执政,多党协商的政治制度的优势所在。就连西方的学者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民主制度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其效率很可能是低下的,比如当力量相当的团体形成尖锐对抗的时候。最后,中华文明的悠久历史和近代遭受列强凌辱的经历在这个被西方称为“沉睡的狮子”的民族的血脉里注入了极强的民族自尊心与复兴中华的使命感。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中国之所以能很好的协调其人民内部矛盾的根本机制所在。
      再可以说得远一些,如果对全球犯罪经济有了解,你就会惊讶地发现,从日本到俄罗斯到美英法德,再到墨西哥,巴西和沙特,以色列。这些世界上较为发达或活跃的经济体里或多或少都有大型犯罪网络的存在。但是唯独中国没有。
      再比如,西方国家近期已开始出现的社会排斥现象,即弱势群体被社会主流文化边缘化或福利国家制度渐渐被削弱,这些在中国都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在演绎着:至少,我们的社会保障制度的前进不曾间断。当西方的社会正不断地开始出现有关的衰弱现象时,无论是不是虚言,至少我们还保持着增长,无论经济或者制度建设。
      我不是鼓吹中国的成就,中国确实存在问题,并且也需要重视与解决。但是,试问,以上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吗?不是,不可能是。在历史学家的眼中,历史是演进的,因为人类社会的几次大转型和几次帝国地位的更迭都清楚的印证了这种观点。
在历史的分析中,过渡主观抑或过渡唯物都是不可取的。我想说的是,作为大学生,我们应该本持一种意识,那就是:我们要用自己的行动去维护我们民族的文化认同,这不是说我们要排外,而是指我们在接受改革开放的不同文化时始终应该坚守自己的民族意识不被同化甚至侵蚀。一个失去民族认同的个人是很难有所建树的,于他自己于他的生活都是如此,更不谈于他的国家。
      在已经或部分已经到来的网络社会的模式下,许多旧社会形态的构建都将被无情地穿透和取代。有些社会学家,比如马克思•韦伯和卡斯特都预言了这样一个社会未来的大势。这不是危言耸听。当工业革命的浪潮席卷欧洲大陆的时候,许多人甚至都还在抱怨自己被剥夺了在旧有农业社会里享受的时间自由。就像法国作家A•科尔班的著述《大地的钟声》里说的那样,感官文化在一夜之间慢慢开始瓦解。
      现在,网络社会或许就是下一个社会转型的时代。作为大学生,我们理应具备触摸未来的能力,并率先为这种变化做好准备并找到出路。敢问,如果不是我们,又能指望谁去为我们的民族指引前路呢?所以,改革开放中的民族认同问题,才让我有一种冲动把它写入这篇探讨改革开放影响的讨论之中。虽然它在过去的年代里并没有表现出强大的效用,但是并不代表将来不会。
      我相信,民族认同是民族之魂。就好比一个人的精神之于其行为的决定作用。改革开放说到底,就是一次大规模的社会实践。它是有阶段的,也是有历史背景的,我们在这种实践中总结自己的经验,并能适时地跳出它的框架,或者说超前于它的经验范畴,去作一下未来的探索,才是重要的,甚至,这是最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