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现实•未来( 王胜金)

发布时间: 2011-10-28   浏览次数: 64

 

历史·现实·未来

            ——从历史的角度浅谈对党的一些问题的认识

学史为何?司马迁曰:“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中国共产党已走过九十个春秋,记忆也已成为历史,再次回首那段岁月,也许会得到些许启迪。

马克思的哲学思想中提到,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看到一个事物,既要知道它的“去脉”,也要知道它的“来龙”,从而更好地指导当下的实践。在历史的大浪中,人类只能顺着这个潮流涌动。正所谓顺者昌,逆者亡。

回顾党的历史,无疑遵循了这个铁律。

唐太宗曾说过,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李白曾写出“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的诗句。古往今来,多少朝代更替,对于成立九十年,执政六十二年的中国共产党,同样心存疑虑。此时不禁想起了毛泽东和黄炎培的“窑洞对”。

1945年,黄炎培以国民政府参政员的身份到访延安,在延安,他见到了毛泽东。毛泽东问:“任之先生,这几天通过你的所见所闻,感觉如何?”

黄炎培直言相答:“我生六十余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

毛泽东答:“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今天回想起这段对话,仍受用良多。当人类徘徊在资本主义的入口时,是“民主”,启发了唤醒了欧洲人民。正是凭借着“民主,自由,博爱”的思想,起初实力很弱的资产阶级最终战胜了封建地主,开启了现代化大门。几个世纪之后,新文化运动把西方的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带到了中国。中国共产党也正是在这样的历史时刻诞生。民主是中国共产党要坚持的,也是必须坚持的。在艰苦的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仍坚持民主,在革命根据地大力推行民主,坚持“三三制”原则,尤为难得。党中央所在地延安一时成为无数革命青年向往的热土。黄炎培也是在这个时期来到延安。

马克思主义讲,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在历史的变革中起决定力量。而民主恰恰是民心之所向,历史之潮流。试问,在解放战争时期,军队人数少,装备差的解放军何以战胜装备精良且有美国支持的国民党部队?答案很简单,是民心所向。而中共为何能得到人民的支持,这恰恰是因为坚持了民主,最终推翻蒋介石的独裁统治。陈毅说的好,淮海战役的胜利,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亘古未变,历史的强音再次奏响。

民主是长期执政之保障,而谈一个政党,永远也不能避开他的指导思想。组织是一个躯体,思想是他的灵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思想呢?

1902年在日本留学的鲁迅写下过这样的诗句:“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闇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喊出了多少爱国者满腔悲愤的心情。如何反对外国的侵略,争取民族独立?如何摆脱封建专制统治下造成的黑暗和愚昧?如何改变国家贫穷落后的面貌,使之臻于繁荣富强的境地?这是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国面临的主要问题,也是中国的先进知识分子反复思考的主要问题。

孙中山在1894年在檀香山成立革命小团体兴中会的时候,第一次响亮的喊出了“振兴中华”的口号。今年是建党九十周年,也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辛亥革命成功了,也失败了。中华民国虽然成立了,革命果实却落到帝国主义所中意的以袁世凯为首的北洋军阀手里。孙中山曾沉痛地说:“政治上、社会上种种黑暗腐败比前清更甚,人民困苦日甚一日。”

现实有时是残酷的:人们在作出那样大的奋斗和牺牲以后,换得的竟不是当初所期待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方案并不是包治中国百病的良药。多党制、议会制这一套从西方学来的东西在民国初年都尝试实行过,结果却不能解决中国的任何实际问题,而只是成为各派军阀、官僚、政客借以争权夺利的形式。但此时,一场更加巨大的革命风暴正在孕育着。

1915年新文化运动开始,前期以民主和科学为口号,后期宣传马克思主义。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社会主义思潮广泛兴起。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

马克思主义?这个舶来品为何在这个东方文明古国生根发芽,接下来一探究竟。

人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有一个发展过程。当时社会上有好多“主义”,无政府主义、新村主义、合作主义、泛劳动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社会民主主义等等观点在各种刊物上纷然杂陈。中国的先进知识分子经过反复比较、推求,才选择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当时反对马克思主义之声自然不小。一向醉心西方资产阶级文明、信奉实用主义、主张改良主义的胡适,这时“看不过了,忍不住了”。19197月,他发表《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一文,声称“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办法”,否认马克思主义对中国的适用性;主张一点一滴的改良,认为“根本解决”是“中国思想界破产的铁证”。

针对胡适的挑战,李大钊在19198月发表《再论问题与主义》一文。他指出,社会主义是时代的旗帜。宣传主义与研究问题是交相为用、并行不悖的。一方面,研究问题必须有主义做指导。另一方面,“一个社会主义者,为使他的主义在世界上发生一些影响,必须要研究怎么可以把他的理想尽量应用于环绕着他的实境”。而“我们只要把这个那个的主义,拿来做工具,用以为实际的运动,他会因时、因所、因事的性质情形生一种适应环境的变化”。

这样,李大钊就初步地表述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必须与本国的实际相结合,并在这个结合的过程中得到发展的思想。他还驳斥胡适的改良主义,针对当时中国的现实,仅仅依靠“一点一滴的改良”是不行的,社会问题“必须有一个根本解决,才有把一个一个的具体问题都解决的希望”。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曾是热忱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战士。他们抛弃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信念,转向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不是为任何其他人所左右,而是根据自己的亲身实践,经过审慎的思考,才做出的抉择。因为马克思主义作为严密的科学理论比其他任何一种学说都更加具有说服力,“因为他能够圆满解决我们的问题,能于我们有益处”①。

再简单说一下,中国的革命是由无数的仁人志士推动的。然而,回顾历史,农民阶级由于自身局限行没有完成这个任务,资产阶级的改良和革命也都失败,最终这个历史重担落在了工人阶级手中。而中共是代表无产阶级的党,最终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

所以说,不是马克思主义选择了中国,而是中国选择了马克思主义。不是共产党创造了历史,而是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历史的洪流是谁都不能阻挡的,也阻挡不了的。顺应历史潮流,为人民群众谋福祉,这绝不是一句空话,并且在建党九十周年提出来,很有必要。历史的铁律,顺者昌,逆者亡。

在历史的长廊里回眸,我们有欢笑也有悲伤,感慨颇多。回到现实,反思良多。

此时,又想起了黄炎培和毛泽东在窑洞里的对话。如何跳出“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律,毛泽东已经给了答案:民主。纵观历史,往往是一个专制统治被另一个专制统治取代,唯有民主制代替之后,一直维持着统治直到现在。横看整个世界,民主制的国家早已成为主流,并生机勃勃。中共作为中国的执政党,要想继续在中国的舞台上引吭高歌,民主是保证。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党的的基本路线是:领导和团结全国各族人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为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发展经济是时代的要求,但是中共对于民主的建设一刻也不能放松。列宁说,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在中共的历史上,曾几次徘徊在危险的边缘,不得不值得深思,反思。胡耀邦曾说过:“我国的出路是‘民主’和‘科学’四个字。”民主是一党之出路,一国之出路。独裁专制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即使回来,也终将成为历史上一个短暂的闹剧。

但是民主是为何物,又该如何去做?他仅仅是一人一票吗,仅仅是人人都能说话吗?不是的。凡是时代的大主题,都牵动着社会的每一根神经。

民主不是制度上的一种规定,而是源于人民大众的需求,社会发展了,人们逐渐有了这种需求,追求自由人的需求。纵观历史,人类的这种追求一刻也没有停歇。从奴隶社会的被奴役,到封建社会的被剥削,再到资本主义社会被金钱的束缚,最后到社会主义的大解放。人类是在不断追求自由的,并不断朝着那个目标逼近。马克思做了科学的论断,资本主义终将被社会主义取代。现在看来,亦是历史之必然。当然,马克思还说了,一切问题都是时间问题。不要说整个时代的变迁,就是一个大国的兴衰也都是一部要耐着性子看的历史剧。回到民主问题,说到底在于民众之中。

社会的变革有两种,一种是自上而下,一种是自下而上。自上而下的是改革,自上而下的是革命。当社会的领导者的眼光低于步伐慢于人民群众时,就到了闹革命的时候了。中共是靠革命站在历史的船头的,希望这种眼光与步伐永远在时代的前列。

一个新事物凭借某种秉性而逐渐壮大,但最终却败于这种秉性的逐渐缺失,这将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在建党九十周年到来的时候,激动之余,更应反思。孟子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作为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也作为中共的拥护者,提出问题,比大加赞扬来的更真实,更恳切,更实在。

民主是块石头,能垫脚也能绊脚。所以中共成于民主,希望不要绊在民主这块石头上。希望不要被成就冲昏了头脑,不要被经济冲昏了头脑。我国的经济发展了,且已跻身世界前列,但我国的教育呢,文化呢?接下来,就具体以教育为例,审视现在,展望未来,历史的潮流不可逆,民主的思想不能移,相信人民群众,相信历史。

前面已经提到,民主问题,说到底在于民众之中。记得梁启超曾说:“中国民智未开,鼓动民气,进行革命,其结果只能引起'暴民骚动''杀人盈野'。”梁启超担心革命,认为革命之后的民主是个理想。中山先生,也有过同样感慨:“中国民智未开。”那么既要顺应历史潮流,推行民主。开民智,是个根本。

如何开,在教育。这种教育,不仅仅是狭义上的学校教育。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这是一种人感染人的教育,这是真切的,深刻的,持久的,一生的。此时就需要广大党员发挥先锋模范带头作用。在这里很有必要重申一下中国共产党的性质: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看后发现,这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党啊。中国共产党有能力,也应该,也是必须承担起这样的教育作用,处处发挥先锋模范带头作用。这样,民主之风才会刮起来。但是事实有并非如此,全国八千万党员,有多少能真切做到呢?这又牵扯到队伍建设问题,在这里就不多赘述了。

前面提到很重要的一个观点:不是马克思主义选择了中国,而是中国选择了马克思主义。不是共产党创造了历史,而是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历史的洪流是谁都不能阻挡的,也阻挡不了的。所以对我党当下的思想传播方式,不敢苟同。

孩子们进了小学就要了解党的思想,到了中学就要背,到了高中就要考。这种做法,恰恰背离了我党最本源的东西,不是马克思主义选择学生,而是学生是否选择马克思主义。这种强制性的灌输是幼稚的,不成熟的。真理是在比较中显现的。若只有一种思想,那么不会有人去真正信它。人们只有在自觉的比较中才会发现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若只灌输一种思想,那么,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没理由的信它,一种是没理由的恨它。真理从来不怕检验,并且越被检验,越显出它的正确,可靠。所以,中共应该摒弃这种死板直接的思想灌输方式,相信人民群众,让人民群众去选择。

回眸了历史,也审视了当下。有些事情也颇值得玩味。

列宁说过:“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就是靠民主才最终走在时代的前沿,引领这个时代。但纵观历史,文革十年,民主被破坏殆尽,全国上下几无民主可言,我党走到了舞台的边缘。到了改革开放,经济固然重要,但民主,你不谈他,他就谈你。对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我国的民主是有些落后,制度还很不完善。但不必不自信,更不能回避民主。民主越发展,中共的统治就越牢固。这是历史的结论。

中国共产党是顺应历史的潮流,执掌了中国的政权,这是人民的选择,毋庸置疑。毛泽东说:“我们今天去北京,就是进京赶考嘛!我们决不能当李自成,希望考个好成绩。”说老实话,这张考卷确实考验了这个党。是中国选择了马克思主义,但是在以后的教育中,中共却让马克思主义选择中国人民,并且是赤裸裸的,毫无包装的。这种做法显然是不对的,是有悖历史的。作为拥护党的一员,这不是臆断,而是从历史得的出来的,真心希望党以后做得更智慧一些。之所以以教育为例,是因为教育是个大问题。百年大计,教育为本。中国的未来在哪里,在青年人的身上。梁启超曾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他们是祖国未来的建设者,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接班人。所以,教育问题尤为重要,在思想教育方面更要彰显智慧。且看当下人们常议论的信仰缺失问题。缺失固然不是常态,但是是让某种信仰选择人呢,还是让人选择自己的信仰呢?答案不言自明。信仰不是刻意建立的,在人们发出信仰缺失的感慨时,人们就已经吹响重生信仰的号角了。

    九十年恒河沙数,在历史长河中也仅一瞬。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回顾历史是为了思考现在,思考现在则能更好的展望未来,才能走得更扎实,更长远。   

历史是不会终结的,是不断更新的,历史是无情的,历史的潮流是不可逆的,顺者昌,逆者亡。希望中国共产党不管走多远都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来的。

展望未来,路在何方?路在脚下。对于党的未来,充满信心。因为从诞生之日起,这个党就注定是个坚定的党,民主的党,科学的党,为人民谋福利的党。中国共产党永远都走在时代的前沿,永远都不会落伍。这是由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决定的。要顺应历史潮流,真切的发扬民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真切的相信群众,加强队伍建设。最终,中国共产党一定能带领全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注释:① 施存统:《我们的大敌,究竟是谁呢?》,1920928日。

参考文献:

《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 胡绳主编 中共党史出版社 1991

《论长期执政——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政党政治学与执政政治学研究》 黄锦奎 广东人民出版社

姓名:王胜金

专业:旅游管理

学号:1030050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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